第185她的拳頭挽救了迷途的小羔羊
君郁澤只記得這人是朝中官員,但是想不起來他叫什么了,見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的樣子,便問,“你似乎很慌亂,朕有這般暴虐嗎?”
陸清澤在心底低吼:但凡,只是您老人家來,我也不會這么怕。你怎么還帶了一個夜叉來?
陸清澤在現(xiàn)代和沈錦錦穗關(guān)系雖然很好,但是關(guān)系越好,沈錦穗揍起人來越不客氣。他父親自私固執(zhí),利益至上,他母親,尖酸刻薄,從小給他施加壓力。要她什么事都做最好。
他小時候陰郁固執(zhí),那樣的家庭里還沒有長歪,可多虧了有一段時間因?yàn)楦改溉獬霾顣r借住在沈家本家,被沈錦穗的“拳拳愛表弟”之心給感動了,從此被迫“活潑開朗”。
陸清澤避而不談,也也裝作沒有同沈穗兒打過交道的樣子,輕聲說道,“想來皇上和夙妃娘娘是來微服私訪,體察民情的吧?那臣就不行大禮了,不然暴露了您的身份也許會惹來麻煩的。”
“看!沈姐姐!是沈姐姐來了!”從濟(jì)慈院屋內(nèi)出來的一個小女孩,驚喜地指著沈穗兒對屋內(nèi)的孩子喊道。
濟(jì)慈院中的一些大人們聽到小女孩的喊聲后,也紛紛放下了手頭正在忙碌的事情,聚集過來。
沈穗兒不明所以,怎么感覺走到哪都能遇見認(rèn)識我的人?關(guān)鍵我還不認(rèn)識他們,這要是親朋好友就算了,萬一是敵人那豈不是會被打個措手不及。
一位穿著身穿棕色布衣的老婦人,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,眼中滿是關(guān)切之意,輕聲問道:“沈小姐,你之前說過因?yàn)槟銓⒓奕硕荒艹頋?jì)慈院了是嗎?那這位就是你的夫婿嗎?”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男子身上,上下打量著,似乎在評估他是否配得上沈小姐,反正老命一條了,她也不怕直接評價價道,“沈小姐,這種男人一看就薄情寡義,你這輩子跟了他一定會吃虧的。沈家家世那么好,還愁找不到一個稱心的夫婿嗎?”
沈穗兒聽到這老婦人當(dāng)著君郁澤的面就這么說話,又想到君郁澤的身份,她趕忙在君郁澤生氣前打圓場,“婆婆,你多想了,他就是看起來是兇了點(diǎn),但對我很好的。你看我想來這見你們,他不是冷著臉跟著來了嗎?”
沈穗兒言罷,亦溫柔地側(cè)首望了君郁澤一眼。
“呵。算你有良心。”君郁澤嘴角不禁微微上揚(yáng)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冷漠的表情,他淡淡地說道:“不過,也就這樣了。”
這時,陸清澤腦中忽然想到一個詞條:冷著臉洗內(nèi)褲。
君郁澤隨意環(huán)顧了一圈,問,“你之前經(jīng)常到這來?”難怪這次會選擇來濟(jì)慈院。
不對,她經(jīng)常來為什么不知道路?難道不僅前世一些的記憶缺失,連今生的記憶也不完整?
“我……”
沈穗兒還未回答,便有一個中年漢子替她說了,“何止?這濟(jì)慈院還是沈大公子和沈小姐一起出錢置辦東西,才建起來的呢。那時候……沈小姐大概……大概才七八歲吧?那可真真是天生一副菩薩心腸。”
不止君郁澤,沈穗兒本人一聽這話都覺得刺耳,菩薩心腸?要是我都菩薩心腸了,世間哪還有惡鬼呀?
陸清澤卻不自覺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雖然她有時候打人很疼,但她人很好的,從不會把我打死打殘打成白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