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還沒到長的時候呢！”

    周立寒啪地一巴掌蓋他頭上，怒道：“沒喉結怎么了？老子不比某些有喉結的慫貨更男人嗎！”

    周庭霄委屈巴巴捂腦袋：“兄長說的是?！?br/>
    小屁孩不說政事的時候還是挺小屁孩的。周立寒很兇地瞪他一眼，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周庭霄本來也撇開眼不看她了，但眼睛又不自覺地溜回到近在眼前的兄長身上。

    周立寒生得周正標志，濃眉利落，長眼舒坦，懸梁鼻，豐唇巧。下頜棱角干凈，又不會太過鋒利；脖子比小麥色的臉龐更為白皙，平滑修長。

    “兄長受傷了。”

    他凝眸瞧見周立寒耳鬢邊的猩紅，臉頰上也有一道細細的紅痕；給他上藥的手盡管已經洗過，也仍有冒血的影子。

    “上山打獵嘛，刮刮蹭蹭的正常。”周立寒渾不在意，裹好傷處輕拍了拍，“換好了，睡吧?！?br/>
    周庭霄不躺下：“我也要給兄長上藥?！?br/>
    “得了你，趕緊睡。”

    周立寒拿了套干凈中衣和一片長長的粗棉布，“別下地鋪了，你就睡床上，我洗澡去?！?br/>
    “可不是沒有熱水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涼水啊，老子是糙人，要不是別家還要用水，我下河洗都行?！?br/>
    周立寒洗澡也沒比周庭霄快多少，因為她洗前洗后都要拆卸穿戴裹胸布，很是麻煩。

    “有沒有辦法造個喉結啊?！?br/>
    她今年十七了，說還沒長喉結已經很牽強，再過幾年要是還沒有，只怕就快露餡了。

    在河邊把衣服洗完晾上，回到里屋，發現周庭霄還是跑到地鋪上睡了，呼吸均勻已經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