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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老公在公司年會上與客戶談生意時,丈夫青梅突然裸露布滿傷痕的身體沖進來。
她當著眾人跪在我面前不停磕頭求饒:楚姐姐都是我的錯,這些年貧窮的我不應該接受蕭淮哥的幫助。
求求你原諒我吧,不要派人把我關在小黑屋里毆打我了。
丈夫當即怒火,責怪我善妒、心狠手毒,當即憤怒地表示要我送到狼區作訓教為懲罰。
我在狼群口中艱難求生,還被不懷好意的人拽到房間內折磨。
半年后丈夫終于來接我回去,他對我聽話乖順的模樣甚是滿意。
直到我如野狼般咬死從草叢里竄出來的兔子后,他震驚怒罵:我不過是將你送到狼區閉門思過一段時間而已,這里風景宜人適合休養,你至于如此演戲來氣我嗎
此刻遠處的樹林傳來狼王的狼嚎聲,我四肢著地快速朝樹林跑去。
狼王大人,賤奴馬上就來伺候你!
1.
蕭淮坐著幾百萬的保姆車來狼區接我時,將所有的親戚也全部帶了過來。
我被狼區負責人提前按在冰冷的河水里洗了個澡,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順從地出現在大家面前。
這套衣服除了將我的手腳露出來外,將我這半年受到折磨落下的傷疤全部遮擋得嚴嚴實實。
從外表看來,完全察覺不到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身體不滿傷痕。
此刻我溫順乖巧的模樣讓蕭淮十分地滿意。
早知道你來到狼區就會變得如此聽話,我應該早點將你送過來。
溫如嬌已經原諒你當初對她做的事,現在我帶著所有親人們熱烈而隆重地接你回家。
蕭淮主動上前摟住我的腰身,想要親密地與我乘坐同一輛豪華保姆車內。
然而他剛觸碰到我腰身,就被我臉色發白地快速躲閃。
蕭淮發現我難看的臉色,疑惑地問道:楚月,你這是怎么了,為什么臉色突然這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
我看著蕭淮張張合合的嘴唇,卻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說些什么。
我只知道他剛才觸碰到昨晚狼區負責人打傷后腰的位置。
我忍受著疼痛怔愣地看著蕭淮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上時,溫如嬌突然開口插話道:蕭淮哥哥你不用這么緊張,一定是楚姐姐在這人員稀少的地方待得時間太長了,一時間不適應我們這么多人出現在她眼前而已。
我迷茫空洞的目光轉到溫如嬌這個正在張嘴說話的人臉上時,一種體內最原始的恐懼感瞬間遍布全身。
我驚恐警惕地看著這張臉,嘴里下意識地發出防備的狼嚎聲:嗷~嗷…繃緊地肌肉讓身體不停往后退。
在所有親戚疑惑不解的目光中,溫如嬌眼中快速閃過厭惡的表情,隨即她當著眾人的面前委屈地哽咽道:楚姐姐,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讓你這么討厭,可就算你不喜歡我,我還是把你視作內心最重要的人。
為了迎接你回家,我提前一個月按照你的喜好重新布置房子內的一切裝飾,只為讓你看到我的真心不再討厭我。
只要你不討厭我,哪怕讓我去死都愿意!
溫如嬌的一番話聽得蕭淮滿滿的愧疚感。
對于從小一同長大的青梅,他不希望溫如嬌因為自己老婆的任性而受到傷害。
他黑著臉大聲呵斥道:楚月,我以為你在狼區這個無喧囂叨擾的地方修心養性半年,就能改掉你這隨時隨地就能善妒的性子,沒想到這在這半年內你卻一點變化都沒有,真是太令我失望了。
我與如嬌從小一同長大,她是什么樣的性格我最清楚了,你為什么就要如此討厭如嬌呢,她可是善良到連一只昆蟲受傷都會流眼淚的人!
此話一出,在場的所有的親戚都用厭惡的目光看向我,甚至連我的父母都對我的表現進行批判:如嬌她父母早逝,小小的年紀就變成的孤兒,這么可憐的孩子你就不能多包容她一些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