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蛇形的死侍不是她手中的武器能夠解決的。
她的手里劍根本破不了防,面對這樣的對手如果數量少她還可以拼一把,但面對一群,她覺得自己毫無勝算。
死侍全身覆蓋著堅硬的鱗片,她身上藏著的金屬刀片太過纖薄,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用處,好在,她跟在少主身邊多年,也算是個用刀的好手,但這也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。
此時的矢吹櫻身上已經帶著多出血痕,如果不是因為身上隨時穿著緊身甲胄,她應該撐不了這么久。
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,她的眼神有些恍惚。
好想再看看那張臉啊……
無盡的思緒涌上她的腦海,她回憶起那年與源稚生的相遇。
她是本家從阿富汗撿回來的孩子,但是被撿回來之后不久就被棄用了。
因為她與這里格格不入,那時候的她甚至連日語都不會說,她的日語,也是源稚生教會的。
她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長到了十六歲,反正在本家不缺這口飯吃,沒人會在意她是死是活,她就這樣默默無聞地在角落里。
那天在神社里。
她穿著邋遢的衣服,從來沒有人注意過她這個打雜的,只是默默地負責神社里進貢的武器保養,時不時給這些快要生銹的破刀打個蠟上點油,弄得她渾身都是煤油味,也就更討人嫌了。
可就是這樣的她,卻被源稚生注意到了。
那年,源稚生十七歲,她十六歲。
十七歲的源稚生是個叛逆的中二少年,那天他正在諸位家主的陪同下來到神社上香。
但他的心思哪里有神,剛上完香就在神社門口抽煙,嗯,這也算上香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