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那伯父的確是那樣。” 一成的爸爸是柳洞寺的住持,跟藤姐的爸爸是以前就認識的豪杰。 既然跟藤村家的爺爺意氣相投,就不能期待有什么正常的人格。 “哎呀哎呀。那么,就當做有一天會回報的其一吧。” 衛宮士郎伸出便當盒。 “哎呀,多謝。這也是化緣的修行啊。” 一成鄭重地道謝。 該怎么說,因為這種事而再度認識到一成是寺廟的兒子是怎樣啊? “啊啊,對了衛宮。早上,二丁目那邊有騷動,你知道嗎?正好在我跟衛宮分開的那個交叉口。” “交叉口?” 說起早上的交差口,好像是停了幾臺巡邏車騷動著吧。 “好像是有殺人事件的樣子啊。雖然不清楚細節,但一家四口,得救的好像只有小孩。雙親跟姐姐都妹刺殺了,但兇器不是菜刀或短刀,而是長刀,不太尋常。” “!?” 長刀?也就是日本刀之類的吧? 殺人事件,而且是雙親和姐姐被殺的事。 想象了一下。 深夜,闖入的某人。不當的暴力。以交通意外為例就是單方面的掠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