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座哥特式尖頂?shù)膭e墅建筑屋頂鋪著復(fù)古的深紅色瓦片,墻面上貼著印度產(chǎn)的花崗巖,大門前鋪著紅色的地毯,學(xué)生會的干部身穿黑色的禮服,守候在門口迎接著來客。
他們胸口的口袋露出白色手帕的一角或是插著深紅色的玫瑰,一個個看上去風(fēng)度翩翩,這里今晚是貴族的聚集地,他們迎接的都是貴客,自然要注重禮儀。
“萬惡的資本主義。”路明非遠遠地看著這座巨大的別墅,不由得發(fā)出感嘆,“包下這里得多少錢啊?”
“瞧你那點出息!”芬格爾都看不下去了,“你的諾頓館可比這里大多了好吧?而且你忘了你現(xiàn)在也是有錢人?我們不是剛剛才大賺一筆?”
“那不一樣啊……”
路明非心里還是有數(shù)的,他從來沒有將那些錢當成自己的,因為一切都是別人贈予他的,他覺得很不真實,他不是沒想過要用這些錢,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。這些錢不該用在自己身上,畢竟不屬于自己,這是原則問題。
“好了,兄弟,不要在意這些細節(jié)了,我們快進去吃大餐吧?人家特地邀請,可別讓主人家久等了啊。”芬格爾難得地穿上了他的正裝。
其實這個家伙好好包裝一下,剃掉胡須還是挺帥氣的,畢竟有一米九幾的身高在那撐著,而且身材健壯,如果收起他那猥瑣的靈魂估計能迷倒一大片少女。
“誰邀請你了?分明是你自己跟來的。”路明非吐槽道,“諾諾明明只發(fā)了郵件給我。”
“師弟,你現(xiàn)在的語氣就像是約會怕被打擾。”芬格爾說,“但是你要考慮清楚啊,那可是愷撒的女人,你要是敢打歪主意的話明天說不定就被吊在宿舍樓門口了。”
“滾!我對她沒興趣,頂多算是一起飆過車的朋友罷了,而且我還是被迫的!”
說著,路明非還轉(zhuǎn)頭看向軒浩,希望這個‘幕后黑手’能夠幫他證明清白。可他剛轉(zhuǎn)頭發(fā)現(xiàn)原本跟著他們來的軒浩不在了。
“軒浩師兄呢?”路明非問。
“哦,就在你剛才感慨資本主義的時候,他說他不喜歡多人運動,讓我們玩得開心就回去了。你沒聽見嗎?”芬格爾說。
“好吧……”路明非有些疑惑,他不明白為什么軒浩明明都到門口了,現(xiàn)在卻離開了。
芬格爾扭頭就走,“走吧走吧!師弟,看來還是只有我才愿意陪你啊,我這次可是特地陪你來的啊,到時候舞會開始沒人陪你跳舞挺尷尬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