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用想也知道,‘虛’到‘破面’的進化絕對不是一個短暫的過程,所以在這里肯定是不行的。
于是,軒浩帶著羚虛再次踏上了旅途。
“我們先去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后再開始‘破面’的計劃吧。”軒浩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準備離開這里。
時間是他們最不欠缺的東西,這里并不是最適合用來‘破面’的地方,‘破面’并不是真正的讓面具破碎, 因為對于虛來說面具是猶如核心一樣重要的東西,一旦真的破碎輕則降級重則直接死亡。
所謂的‘破面’是將力量重新封印,迎來新的形態的一個過程。
而要進行破面,必然需要極其龐大的靈力作為支持,靈力應該是越多越好。
總之,在這里隨意進行肯定是不妥的。
“……”
羚羊緩緩起身,沒有言語,和往日里一樣沉默地跟上這個男人的步伐。
很快,在他們離開后,這座巢穴中再次響起了怪異的嘶鳴聲,是原本住在這里的大虛領主帶著部下回到了屬于他們的宮殿,智慧低下的虛們躁動不安,似乎對于這樣撤出巢穴的行為很不滿意,畢竟對方怎么看都只有兩個單位,它們一起上的話怎么可能打不過?
可領主的命令是不容抗拒的,這片巢穴很快便再次陷入了沉寂當中。
低等的虛或許感覺不到這兩道身影的可怕之處,但身為‘亞丘卡斯’級大虛的領主卻感到無比恐懼。
這兩道身影太過詭異,僅僅是那個瓦史托德級巔峰的大虛就幾乎足以在整個虛圈橫行,但這只大虛卻對一個看上去渺小的人類唯命是從。
它完全看不透那個人類,甚至感覺不到對方的強大,畢竟如果只從靈壓來區分,這個人類只能被劃分為弱者,是他們的‘口糧’。
但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堆積起來的‘血腥味’,那是屠戮過無數虛圈生靈累積起來的‘殺意’, 讓它凝望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像是凝望著無盡深淵般讓它膽寒。
如果不是有這些堆積起來的‘血腥味’它或許也會步上那些愚蠢家伙的后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