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單純是把她當作利用工具的話,切嗣肯定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。 “……” 可是,從干澀的喉嚨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兒,嘴唇痙攣。 舞彌看到切嗣的表情,輕輕地搖了搖頭。 “……不行。你不能哭……” “……” 一直到舞彌指出來,切嗣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眼角即將滿溢出來的淚水。 “你……要把眼淚留給夫人……如果你在這兒哭的話。不行……你,很脆弱的。要是現在……哭的話。絕對不行……” “我——” 自己肯定犯了某種致命性的錯誤。直到現在切嗣才痛切地感受到。 作為一個工具發揮作用,最終認為這樣的命運也可以接受——就像衛宮切嗣一向所做的那樣,他一直以為久宇舞彌也是這樣的。 可是對于這樣的自己,她卻說出了那樣的話。 她不是應該有某種不同的生存或者死亡的方式嗎? “今天早上。你好不容易……又變成了以前的切嗣……因為這種小事而動搖的話。不行的……” “——” 確實如此。就在這個地方,自己曾經抱著另外一個不同的女人,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。 一瞬間的動搖都會顛覆信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