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趁著過幾天上貢，好好嘗嘗桃子的味兒嗎？誰知道那女人……要死不活的樣子，*，晦氣！”

    關老五早就猜到會是這樣，也說不上多氣，只能收拾收拾東西，順著角落里的狹窄洞口往下走。

    底下，是一格格被隔開的鐵籠。

    在以前，這里儲藏著祭祀要用的香火鼎、各種各樣的紅綢、白布。

    而現在，這里儲藏的，是一個又一個披著骯臟布條、骨肉骷髏似的人。

    一打開門。

    一股腐臭和分泌物交織的騷味撲面而來，像在泔水桶里滾過的棉花團，將整個人的感官都包裹住。

    明明還能呼吸，肺部卻悶重，胃部也忍不住翻涌嘔吐。

    “*，”饒是已經聞過很多次，但關老五還是忍不住停頓，眉頭嫌惡地緊皺，“這群人是他*的被狗*了嗎，屎尿那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就是你平時喂得太飽了，四五天就跑來喂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關斌跟在身后，用腳踹踹鐵籠，嘬嘬幾聲：“餓不死就行，反正用不著養太長。哎，要我說，不喂都成！”

    關老五沒管他，而是走到角落，相較而言最干凈的那個鐵籠。

    看著平躺在里面，胸脯起伏近無的長發女人，他彎腰，用腳踢踢。

    沒有反應，被長發遮住的眼睛無神而空洞。

    關老五看了幾眼，隨意一問：“你對她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做個屁，這幾天都沒來這頭，鬼知道她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關老五眉頭突然一皺：“你什么性子，我不知道？你怎么會什么都沒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