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就響起整齊的腳步聲、給槍開保險的聲音。

    還有那個風系異能者恐怖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天黑路滑，別輕易回頭……回答問題吧。”

    關老五一咬牙，手臂抬起指引：

    “就是這，如果你不信，你可以湊近點看……那里，還有我們前段時間燒的香，都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得到肯定，元初這才更加仔細地打量。

    外頭的確插著香。

    而且不止一根，密密麻麻，有的倒了，有的依舊樹立，影影綽綽的像墓碑，看上去燒了有些時日。

    她再晃著手電筒照前方。

    樹洞看上去很深，里頭沒有擺放所謂的神像，而是一塊石板。

    石板上雕刻著什么，她沒看清，只停留在外頭，用手電筒隨意照了兩下，看見兩張臉。

    卻不是和她最開始撿的雕像一樣，一尊雙面神，反而是一男一女合體的形象。

    元初皺眉：“你們這大娘娘，什么時候還有絲分裂了？”

    關老五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有絲分裂也就算了，還雌雄分體，”元初又照了照，“咦惹，親親愛愛，確定保的是你們的夜路平安，而不是愛情甜蜜、百年好合？”

    關老五沉默：“你說的什么雌雄同體，我不清楚，因為這神像本來……”

    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他神色復雜，似乎有些愧疚，有些鄙夷，又有些心虛，別過頭去閉口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