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因為久久得不到回應，元初存疑地看過來，他才微笑著頷首回答，語速似乎比平時要慢上許多：

    “是的，在[螣蛇]確定面世之后，幾位部長詢問過你的意見。進行幾輪商討后，首長拍板決定下來的。”

    元初想起來了，似乎當時是有人問過自己什么來著。

    但當時她忙著關注柳樹本體的修復進程，并沒有過多在意，現在想想，當時的廣播好像就有播報過這個名詞。

    她這么想著，還挺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，可是讓我當部長……”

    她苦惱地低語幾句，岑無相耳尖地捕捉到了，解釋道：

    “其實幾位部長對此也有些不確定，畢竟元組長身份的確特殊，也無法確定是否適合過度曝光。”

    “幾位部長的意思是，之后會開會討論，征求你的意見之后，再行之后的事宜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啊，”元初點頭，然后想起什么，“嗯……剛才你是不是還想說什么來著？”

    岑無相沉默半晌，才沉聲道：“被關押的59，身體失去了活性特征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趁著夜色還未深，元初打算去研究所看一看。

    路上。

    “你是說……59在我回來前不久，‘嘎’了一聲，然后嘎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很形象的比喻，”岑無相跟隨在她身后，昧著良心附和道，“大體就是這樣，不過具體情況還要更嚴重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