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也不知道，他從出生開始，就只有一個代號：59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元初和桑開霽進入會議室的時候，里面的人正在熱烈討論什么。

    “在兌換完藥蠱以后，應該還會有剩余積分，剩下的這一點，我認為應該……”

    “兌換一些基因方面的物品用于研究，不管是傷口愈合還是預防喪尸化，這都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人是鐵飯是鋼，先供著點民眾的基礎需求吧。”

    “別想著你那糧食了。還記得首長說過什么嗎？動物出沒頻率變高，懷疑近期會有大動作，我們更應該留著，以備不時之需！”

    “誒你個老屈，你自己的軍部吃飽了，就不想著民眾吃飽？”

    “要我說啊，基地還是缺基礎物資的，像這次的瘧疾，不就是因為缺少防備蚊蟲的手段嗎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我說的大動作——所以我說，還是得留著。”

    “留著能生娃？錢存著能升值？有些地方現在就需要這個，你還留著留著，留到最后想用都沒人用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兌換軍資！”

    “糧食……”

    “基因藥液……”

    會議室里吵吵鬧鬧，部長們在討論，助手們在記錄，偶爾還要拉開吵得上頭的幾個老人，根本不是元初和桑開霽想象中的沉默嚴肅，反而更像菜市場。

    桑開霽默默退開，只有元初往里走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