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不僅僅是“不記得”，連帶著對他也有點不滿吧。

    桑開霽看得清楚明白，挑眉，很是知趣地閉嘴，雙手交疊在腦后，悠閑地靠在椅子上休息。

    人家不把他當(dāng)回事，他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。

    就當(dāng)剛剛那通話，是自娛自樂了。

    他不再說話。

    而另一邊的岑無相則是在心底重復(fù)兩個名字，似乎是冷漠，又似乎是憤懣，卻又偽裝成兩人對元初親近而恨鐵不成鋼的嘲諷不屑：

    秦觀朝，呵。

    桑開霽，呵呵。

    不過一丘之貉，狐群狗黨，狼狽為奸罷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外邊的風(fēng)雨交錯是如何，元初完全不知。

    她此時正一本正經(jīng)地聽上面大佬發(fā)表演講，表情認真，時不時還在手里的筆記上添上一兩筆。

    很快，一只栩栩如生的王八就成型了。

    再換一個大佬發(fā)表演講的時候，她已經(jīng)開始在王八殼上畫井字棋，自己和自己玩了。

    勝負難分，戰(zhàn)況激烈，斗得旗鼓相當(dāng)。

    直到僵持太久，她有些無聊，看了一眼520做的會議記錄。

    直到看清具體內(nèi)容的那一刻，眼睛睜得溜圓。

    會議記錄簡明扼要，像人話，卻不是人話，還得中譯中一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