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個人瞅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一只耳，叫你嘴上不把門。也就大哥心地善良，是再世松江、大唐那誰民，不然你早晚死在這張嘴上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，都是牛哥寬容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說沒用——你看好她啊，別讓她跑了。”

    一個人被推過來。

    身上被捆綁著，嘴里塞著布團。

    一只耳接過來，把她塞到角落里，然后也沒有多管，而是撿起地上的煙頭，掏出打火機，點燃。

    一點紅光在黑夜里閃光。

    一只耳正想往嘴里塞，突然瞄到旁邊那女孩的眼神：“看什么看？沒見過抽煙啊？”

    女孩搖搖頭，嘴里急切的唔唔兩聲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想讓我放你走？”一只耳嗤了聲，“不行，啊，我說不行——放你走了，牛哥不得罵死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活下來，還是老子給你求情，其他的，就別想了。要不是擔心死人會被基地趕出去……哼。”

    女孩又搖搖頭，眼神更加急切，甚至偏向驚恐。

    她的視線，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一只耳突然僵硬，手里的煙頭，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煙頭在地上閃爍，即將熄滅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