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太極關注誰不好，偏偏關注到了江凡。

他們沉默著，不敢回答。

隨同而來的九位長老，都已在數日前，見過江凡出場。

自然一眼就認出來。

更是聽說過，江凡與鐵不敗的死有莫大關系。

一時間，也不敢回答。

方太極察覺到周圍人的異常，皺眉道：

“怎么？我不該問？”

“還是說……”

他仿佛意識到什么，老眸瞇了起來：

“聽說，最近有一個風頭很盛的弟子，名為江凡。”

“我宗弟子曾指證，他擁有一把疑似殺害鐵不敗的紫劍。”

“小輩，你……該不會就是江凡吧？”

人老成精。

許多事，想瞞過這種經歷了無數事的太上長老，很難。

江凡微微一嘆。

早在夏朝歌不動聲色擋住他時，他就猜測到這位老者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