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——

林玉衡側眸望向就站在身邊的江凡，露出了幾許愕然：

“你就是江凡？”

一旁的阮清素也愣了愣。

旋即，暗暗咬牙。

“江凡是吧？小混蛋，你的名字我記住了！”

江凡正色道：“林專員有話，但問不妨。”

“弟子知無不言，全力協助審問。”

看得江凡這般姿態。

林玉衡覺得有些嚇到江凡了。

語氣趕緊緩和下來，溫聲道：“別怕，例行公事而已。”

“我簡單問幾個問題就是。”

柳問臣和幾個長老對視一眼，發現彼此都有些慶幸。

慶幸江凡得到了林玉衡的好感。

對其照顧有加。

或許，她會看在江凡的面子上，從輕處罰呢。

江凡笑道：“林前輩請問吧。”

他在太上宗行事問心無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