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良與花鶴的舉動就像是一個信號,在《皇令》頒布后,與朝堂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后宮臣侍們,見少年帝皇沒有大開殺戒后,一個個都蠢蠢欲動。在后宮眾位按耐不住的同時,一個又一個朝臣向洛白述說自己的罪狀。當然,越是早出來的,罪狀越輕。第一個向洛白自首的朝臣,是貪了百兩的銀子。而發展到第三天,向洛白自首的官員已經貪污到了千兩的銀子。第四天,千兩黃金。第五天,結黨營私。第六天,買官賣官。......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然而讓某些犯了重罪的朝臣錯愕的是,他們告罪得到了的懲罰......輕!太輕了!!庭仗,繳納罰金。然后,然后就沒有然后了。惴惴不安啊!如何能安?!他們犯的某些罪若是按照國法來判,雖然到不了問斬的程度,但如今他們大燕的帝皇,可是位暴君啊!蛇窟,烙邢,分尸,斗獸,還有那什么活人斗......以上的哪一樣他沒有玩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