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澈感覺自己快要瘋了,氣的。他跟申屠絕走過三千多里,從牧業城那邊趕過來,好不容易找著日思夜想的人了。可是看看這都是什么地方?!她在花樓!居然穿著男裝在花樓摟女人?!這都是,誰教她的?!!還有旁邊那個,那個長得賊眉鼠眼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的垃圾,作甚要湊那么近?!公冶澈感覺自己要瘋了。申屠絕也感覺他要瘋了,也是氣的。剛剛那一摟的手法,完完全全就是老手!寶貝兒還給那長得不堪入目的男人倒酒,她都沒給他倒過酒,那渣渣憑什么啊!還有寶貝兒比他們起碼要早到兩三天,他們不在的這兩三天里頭,到底有多少女人貼上去過?!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,被母豬拱了,或許還有公豬!!洛白愣然過后,有些僵硬的將手中的酒壺放下。在司馬昊錯愕的神情中,黑發少年低聲道:“司徒兄抱歉,家里的兩位兄長找來了,改天再約你喝酒。”司徒昊順著洛白之前看的方向望去,不期然看到了兩個極為出眾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