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情所困
“我不得父王喜歡,曾有一段時日王宮中沒有人愿意理會我,我獨自一人在自己宮中只有這些小貓小狗愿意來尋我和我說說話。”
獨孤騫說的平淡平靜,好似這是旁人的經歷一般。
他離她稍遠,可顧長寧卻聽得清。
“我并非...有意提及。”
獨孤騫笑道:“無妨,他依舊還是我父王,我依舊還得是他的兒子。小娘子呢,小娘子父母親定然很疼愛你,想來是什么苦都不愿意讓你承受的。”
顧長寧笑著搖搖頭,“爹娘確是很疼愛我的,不過爹娘也是讓我受過磨練的,這樣才能長大。”
獨孤騫心中有一絲羨慕,“若是以后有機緣,我也想知道我娘是什么樣子的。”
顧長寧正想好了寬慰獨孤騫的話語,誰知徽德不知道從哪里忽然竄了出來。
“長寧!”
徽德從身后拍了顧長寧的肩膀,顧長寧被她此舉嚇得坐倒在了地上。
“長寧,你不要我六哥了?”
顧長寧剛被蘇芷扶起來,抬頭便聽了這么一句話,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徽德方才不遠處瞧見了顧長寧,見她蹲在地上不知做些什么就想著去尋她,可她轉個角看到的就不僅是顧長寧,還有一旁站著的獨孤騫。
徽德驚訝顧長寧怎會這會兒同獨孤騫游若水池,又想起她先前好似說過她只愿孟若嵐做霍瑾宸的太子妃,她怕是顧長寧當初真的聽進去了,故而脫口而出這么一句話。
顧長寧瞧了眼不遠處的獨孤騫,面上尷尬又輕拂去衣裳上的塵土,“公主說笑了。”
“我沒說笑,不然你都不曾和我六哥一同來此,為何偏同他來了這里。”徽德著急地抓住顧長寧的衣袖,眼神又看向不遠處的獨孤騫。
“既然如此能同小娘子來此還真是本王的榮幸。”
獨孤騫復又成了先前的模樣,有禮中帶著些浪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