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轉身走了，許南辭趕緊寫了個號碼，拿著去了前面那輛車后車窗那里。她敲車窗，里面露出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的臉。男人在看到她的臉后表情有些變了，就是不太明顯。

董唯一在解釋到:“不好意思我沒開好，這是我手機號，修車的錢我出。”

車內握著拐杖的男人笑了，他笑的沒有聲音，就是臉上看到有笑的動作。他臉上有疤，看起來有點嚇人。他接過寫有號碼的標簽紙，然后命司機開車走了。

路上年輕的司機看著后面一聲不吭的男人說:“叔，你這么讓她走了，萬一她不賠錢咋辦？”

“放心，她跑不了?！蹦腥寺曇舻统?，帶著暗啞。

車子來到一個普通的小區里，后座的男人被年輕的司機扶著下車。他拄著拐杖，走路一瘸一拐的。他才五十多歲，看起來好像跟六十多歲似的，已經蒼老了許多。他臉上沒了以往的意氣風發，有的只是沉默加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