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唯一故意造謠
眼看著過年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藍臺里也在緊張的籌備每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。臺里呢本來有名氣的主持人就不多,把董唯一拉過來后就有了些人氣。董唯一這邊來藍臺后工資漲了,她還特地發文說自己有了新東家,還讓大家為她新東家打call。
你說臺長看到這么賣力為臺里宣傳的女主持能不開心嗎,今年的春晚董唯一肯定是其中之一啊。臺里選了六個主持人,三個男的,三個女的。董唯一是要站c位的。
他們主持人呢就幫著背詞,熟悉廣告和流程。其他人呢就是確認嘉賓名單,然后和舞臺道具等等事宜。在確定好嘉賓名單后臺里就把名單給主持人每人發了一份,讓主持人也順便熟悉下,別到時候叫不出人名字可就尷尬了。
董唯一坐在她獨立的辦公室里看到群里發了一個文件,她點開后在里面看到了熟悉的三個字許南辭。許南辭的名字出現在嘉賓名單里,她要跟季佑鴻合唱一首起風了。季佑鴻可是影帝,他本人沒有參加過春晚。以前就聽說今年邀請了季佑鴻,導演還是親自上門拜訪的。
季佑鴻當時就拒絕了,他說他除了演戲沒有什么才華可以展示的。導演說讓他唱首歌,季佑鴻說不行,他不是專業的,沒學過樂理。導演實在是沒辦法就說讓他和其她女藝人一起,可以找個唱歌好的一起。季佑鴻才松口問導演那個女藝人唱歌好,導演就說女歌手很多還問季佑鴻想跟哪個一起。季佑鴻表示他是演員希望可以跟演員一起同臺。導演表示明白了,當即回去就把娛樂圈里的能唱歌的女演員給翻了一遍。
工作人員找到了之前許南辭出席活動時和陳青洲一起唱歌的視頻,導演看到后覺定就許南辭了。兩人一起拍過戲,比較熟悉。導演跟季佑鴻說他的搭檔是許南辭問季佑鴻意見,季佑鴻表示他們是老搭檔。
其實在梅姐跟許南辭說是搭檔季佑鴻時,許南辭也是吃驚。跟影帝一起唱歌她得多大的榮幸啊,就是不知道影帝怎么想的。在劇組除了拍戲的時間許南辭都在練歌,她要記歌詞,還要掌握歌手寫這首歌的故事。
主要是她怕出狀況,等她這邊覺得自己感覺差不多了就跟季佑鴻發了微信。
是南辭呀:【季影帝,您收到通知了嗎,您的春晚搭檔是我。】
季佑鴻:【嗯,期待跟你合作。】
是南辭呀:【我這邊每天都在練習。】
季佑鴻:【是怕我給你拖后腿?放心,我也沒偷懶。】
是南辭呀:【季影帝不要誤會,我是怕給您拖后腿丟您的臉。】
季佑鴻:【那就趕緊回京都我們一起排練。】
是南辭呀:【小的馬上就能回京都了,影帝稍安勿躁再等上一等哈。】
許南辭是想問季佑鴻練的咋樣了,她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了,人家能不好好對待嗎。季佑鴻是誰,接了這個事就一定得做好的。在劇組備受煎熬啊,這里沒有專業的老師指點,許南辭著急。眼看著晚會越來越近就剩幾天了,還好導演家里有老母親要照顧,說早點放假讓大家回家過年。許南辭高興壞了,收拾東西就回京都了。
季佑鴻找了專業的聲樂老師,許南辭回京都后立馬過去上課。老師彈琴,他們兩個站在一邊先唱一遍,然后看有什么問題。
“老師,稍等一下,讓我緩緩。”
她跑到門外,閉著眼睛對著墻默念:不緊張,不緊張,深呼吸,吸氣,呼氣,邊念邊做動作。等做完一睜眼就看到季佑鴻直勾勾的看著她,許南辭嚇了一跳。季佑鴻轉溫柔的說:“我相信你沒問題的。”
唱了一遍,沒想到季佑鴻唱歌是這個樣子的。聲樂老師說他們的音準沒問題,然后情緒再調整下就好了。剩下的這幾天時間許南辭每天都和季佑鴻連線練歌,畢竟熟能生巧嘛。
晚會的前一天許南辭要坐飛機去藍臺所在的城市,她現在的一切動向陸晉北都知道,他提前從公司出來就去了許南辭的別墅。許南辭聽到門鈴以為是來接她的司機呢,開門一看是陸晉北。
“你...”
“來送你,走吧。”
許南辭想說梅姐給她派車了,一會兒司機要來了。誰知陸晉北說了句:“司機有事來不了,走吧,我送你去機場。”
陸晉北那架勢,蘭蘭看了都不敢說話。蘭蘭在車上就當起隱形人,下車時蘭蘭率先下車拿東西把空間留給許南辭她倆了。許南辭解開安全帶說:“我走了。”
她剛要推車門,手就被陸晉北抓住了。許南辭回頭看著陸晉北,陸晉北說:“不說點什么嗎?”
許南辭想著要說什么呢,說謝謝,還是注意安全時,陸晉北說了句:“我會想你的。”
許南辭愣住了,他說什么呢,表白嗎。直到聽到后面有鳴笛聲許南辭才慌慌張張的拉開車門下車。她是覺得陸晉北有變化,他現在開始遷就她了。在劇組時他也會時不時的打電話說些無聊的話,有時還偷偷跑過送東西。
不過陸晉北說這話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,他是陸晉北啊,這等情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會讓人覺得是在做夢。蘭蘭看許南辭臉色微紅,就悄悄湊近許南辭問她跟陸晉北干什么了,臉這么紅。許南辭敷衍寫說啥也沒有,就是有點熱。
她腦子里回想著陸晉北剛才說的那句話,她甚至有一股子沖動問他為什么說那句話。到了酒店陸晉北發信息問她到了沒有,還說酒店他已經找人檢查過了。
許南辭回了個謝謝,就沒下文了。她晚上失眠了,梅姐讓她必須睡,不然會有熊貓眼的。許南辭睡到中午才起,然后吃了一點東西,靜坐到下午。
藍臺的晚上可謂是忙碌的,熱鬧的。許南辭有幸跟季佑鴻在一個休息室里休息,蘭蘭和賀云在玩王者榮耀。許南辭穿著一字肩的緞面白色禮服。肩部那里是荷葉邊的類型,下面是魚尾的形式。
季佑鴻看出她的局促就說:“我們負責顏值就好,唱歌嘛就是個形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