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傅寒森回答得很誠實。 他的酒量在圈內是數一數二的好,這一點就連顧卓霆都得遜色他一分。 所以,跟這個看起來很能喝,實際上也不過如此的女人拼酒量,簡直就是以卵擊石。 不值一提。 這個女人已經暈乎乎的感覺,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,但他不過就是熱熱身而已,都還沒開始認真起來呢。 “嘖,你看看你這個臭臉,不茍言笑的死魚臉,怎么就這么惹人喜歡呢?” 不知道是不是酒能壯膽的原因,舒鳶整個人雄起來了,直接捏了捏他的臉。 滿滿的挑逗之意。 “這么多年過去了,還是這副死樣子,也不知道多少女人摸過做過了?” “沒有,就只有你。”傅寒森再次實話實說。 “真的嗎?這么帥,這么好的body呢,就這么浪費嗎?老娘可是饞的要命!” 舒鳶酒品不好,熟悉她的人都知道。 但面對她看對眼的男人,醉了之后不但酒品一般,還特別的下流。 這一點,傅寒森是知道的。 所以,他沒有阻止她喝酒,還灌了她不少。 他低低笑了笑,問:“哦?真的嗎?有多饞?饞哪里?” “當然是你的顏,你的身材,你的腰,還有你的……技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