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夏柳青是個人人喊打的全性妖人，但是在倡優這個行當里面，沒有人能否認他的實力。

    說一句夏柳青是行業翹楚也不為過，可就是這樣一個人，在忍不住嘗試這條路之后，依然得來的是一個終身不得寸進的下場。

    而且因為信仰之力的侵蝕，此時還異常的虛弱。

    可他剛剛聽到了什么，陳卓說他已經在其中悟到了足夠的收獲，這不得不讓他感到驚訝。

    雖然說，從一開始決定把這個事情告訴陳卓的時候，黃州就對于陳卓的成敗都有所預料。

    敗了，他這計劃多了一份天之驕子的養料，能讓后來人的路走的更加順暢。

    成了，也算是幫整個倡優行當當了次辟路先鋒，對于所有神格面具的修行人都是有益處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陳卓離開的那一刻，他的心里是有些復雜的，不知道是否該祝福陳卓。

    他設想過陳卓成功的場景，可是在他看來這個過程會異常的漫長。

    而且這條化神為人的路，就算是成功學會了，也會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進行沉淀。

    其實從展現出來的狀態來說，跟廢功重修也并無太大區別。

    只不過重新修煉的這條路，更好走的同時，也能走的更遠一些。

    可是就算是這條路再好走，那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吧。

    這才過去了一個晚上，而且還得有相當的一部分時間是用來趕路的，所以陳卓實際上的修煉時間滿打滿算也沒多久。

    這樣來說的話，豈不是僅僅用了幾個小時，陳卓就走完了別人窮極一生都看不到頭的路。

    就算是黃州的養氣功夫再好，此時的聲音也開始微微顫抖，

    “你...你成三階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