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誠頓住腳步，“我有沒有告訴過你，我能分清真假？”

    “葉娥姑娘？或者說，葉嫦姐姐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葉嫦神色一僵，“你什么時候認出來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覺得呢？”呂誠反問道。

    “十多年不見，一來就把我帶到那個破工廠，還害得我差點被黑畜妖把腦袋砍下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因為我當時知道是你，你覺得我會那么輕易的揭過去嗎？”

    “之后你一直裝傻，你想演戲，我也陪著你演，但剛才，你不知道我對謊言很敏感嗎？”

    深吸一口氣，呂誠繼續朝前走去。

    “阿誠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開！”

    呂誠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耐。

    他不在乎葉嫦是好人還是壞人，也不在意她做了什么，因為她從未傷害過他，至于別人的生死，跟他有什么關系？

    讓他同情那些所謂的無辜者？

    那他受苦的時候，誰又來同情他？

    誰又幫過他？

    無辜？他不無辜嗎？

    這一年多的時間，他在青天獵所已經大致打聽到他父母的情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