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我強調過很多次,但你似乎覺得我是在欲擒故縱。”呂誠說道。 得到的東西都會變得廉價,人越往前走,就越是懷念過去曾經渴望過的那些東西,他也不例外。 他在杞人憂天的狀態活了十來年,又在暴富和暴斃之間徘徊了好幾年,一直到前兩年才終于穩定下來。 他最想要的是什么? “唐月相信了我,但你依舊懷疑我。”呂誠說道。 “為什么?” “就因為我不是人,所以你又要用上你們的古人云,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?” 冷青抬起頭,“因為你把一切挑明了。” “撒朗的事情,你可以瞞下去,甚至可以將這一切徹底掩埋,沒有人會問你,沒有人會去多說什么,但你選擇把那東西扯到了明面上,強逼著我們接受。” “你說你尊重我們,你真的尊重了嗎?” 大家對呂誠的懷疑,恐慌,和他的力量無關,和他的種族無關,只因為撒朗! 撒朗是什么人? 他們知道,呂誠也知道。 如果撒朗在帕特農的那天晚上銷聲匿跡,沒有人會去懷疑,哪怕發現了,大家也可以裝傻。 但是,呂誠非要把撒朗的事情挑明! 他們該怎么去接受? 唐月能接受,是因為她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