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目前為止，真正和他確定關系的，其實也就兩個人。

    穆寧雪，還有唐月。

    但其他人，說實話，直到現在，他們都還沒正式確認過關系，連男女朋友都還算不上，只能說在氣氛上曖昧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蘇夢愣住了。

    她還以為這些女孩子頂多也就是還沒到最后一步了，結果，這都還只是曖昧關系啊？

    “不然，你以為？”呂誠面露古怪。

    “要是我真的全都下手了，你覺得她們還會這么安分？”

    穆寧雪的性子淡漠，而且對他有一種愧疚感，所以，她其實并不是很在意他沾花惹草，只要他不是亂搞，穆寧雪頂多也就是鄙視他一下，不會真的跟他生氣，而且，那姑娘其實也不是很在乎什么善惡對錯，跟葉嫦類似，如果有必要，她可以比惡更惡。

    然后，唐月，算是對他了解比較深的，再加上她自身工作的危險性，她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跟他什么一生一世，她喜歡他，至少現在喜歡他，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下一次任務里因公殉職的情況下，唐月對他都沒有什么掌控欲，甚至很多時候都帶有一種姐姐看弟弟的寵溺，當然，吃醋是肯定的，不過小問題，睡一覺就好了。

    而且，唐月其實一直都知道，他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當初，第一次，他直接把東方家的那幾個人燒了，第二次，面對隨時有可能病發身亡的市民，他可以無所謂的等著，等陷入真正的絕境，再讓玄蛇登場。

    唐月有心理準備，而且她也接受了那樣的他，不然，她早就離開了。

    但其他人，說實話，都還沒看明白他是個什么人。

    他說了，會給她們選擇的時間和機會，這并不是什么當婊子立牌坊，他只有確認對方在知道他真正是什么樣的情況下，卻依舊愿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，才會選擇更進一步。

    在那之前，他不會主動做什么。

    但現在，至少現在，她們其實都還沒有下定決心，包括葉心夏。

    嘟嘟！

    “喂？”呂誠接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