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九幽后他們，內心最強烈的沖動依舊是對活人的怨恨和殺戮。

    看起來還算正常，不是他們沒事，僅僅是因為他們能克制。

    在被亡靈死氣入體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那種死亡的空虛，還有對活物的怨恨，那是想要把一切拖進黑暗的瘋狂。

    畢竟，我都死了，憑什么你們還能活著？

    這是絕大部分死物的統一思想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幫天使滅掉冥河？”涼冰問道。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。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卡爾有的東西我還是挺感興趣的，但他有些不受控制，我也不會去賭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他，所以，還是先處理一下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你，雖然看起來惡魔跟冥河聯盟了，但你并不是想要幫著卡爾打贏這場戰爭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那家伙什么德行，對嗎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知道。”涼冰轉過身，把蘇瑪麗丟進了實驗艙。

    “好歹也跟那死變態認識了幾萬年，之前還在死歌書院躲了上千年，我當然知道那家伙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卡爾是一個極端自私且瘋狂的人，他不僅想要吞噬這個時代的生命，還想要將二十萬年前的虛空遺跡一同吞噬，為的就是讓自己真正踏入虛空。

    在那家伙眼里，只有問題和答案，他不在乎生命，拋棄了一切。

    真正的死神。

    就算是天使跟惡魔的戰爭，卡爾那家伙也一直在偷偷搞事情，在天使占絕對優勢的時候，卡爾會搞點事情，讓惡魔有喘息的機會，反正不會讓他們輕易分出勝負。

    這次她來到地球，本來卡爾是有一個計劃的，對付神圣凱莎的計劃。

    只是沒想到計劃還沒開始實施，事情的發展就幾乎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