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黑袍底下傳出聲音，是一道女聲，跟呂誠記憶中完美吻合的一道聲音。

    “這話不該我問你嗎？”呂誠體內的魔氣不受控制的逸散開來，原本的人類之軀迅速膨脹，僅是幾個呼吸便化作了身高將近十米，外形與圣主一樣的龍首人身惡魔。

    “你為什么要拋棄我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母親？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拋棄你。”蘇夢伸手拉開黑袍，取下面罩，露出了與呂誠記憶中并無二致，只是多了些許皺紋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？”呂誠低下頭，惡魔的臉上沒有半分重逢的喜悅。

    “你想說，你只是在暗中守護？”

    “像今天一樣？”

    “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那現在，你是需要我感動的流出一點眼淚給你看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……”蘇夢低下頭。

    “夠了，不用抱歉。”惡魔呂誠直起身。

    “我說過，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，無非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你為了什么離開，但事實就是，你放棄了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