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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居然沒把她吃了？”

    次日清晨，想著來看看熱鬧的葉嫦剛進門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呂誠。

    很顯然，昨天晚上什么也沒發生。

    “你在期待什么？”呂誠睜開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明知道她還接受不了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冷青可以無所謂葉嫦，但她接受不了撒朗。

    就像一個緝毒警察永遠不能接受一個毒販一樣，而撒朗，是毒梟！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看看，她會做出什么選擇。”葉嫦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即便這樣會把她逼成行尸走肉？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我需要的是人，不是一具身體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所以我只是試試，沒有逼她。”葉嫦說道。

    宋啟明這兩個孫女都沒有學到那老東西的圓滑，一個比一個倔。

    “可她昨天差點就到極限了。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還沒到，不是嗎？”葉嫦說道。

    “她沒有你所擔心的那么脆弱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我的仇人，為什么要去試探她的底線？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