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穆寧雪一家，在穆賀的事情上跟黑教廷沾上了關系，自那以后，無論他們做什么，都洗不掉身上黑教廷的烙印。

    呂誠也是一樣的，無論他做了多少好事，大家也看不到，甚至所有人會因為她的緣故，將呂誠所做的一切視為理所應當。

    一個好人，只要做了一件壞事，那他所做的一切好事都將成為泡影，人們只會記得他的那個錯誤。

    而她，撒朗，就是呂誠身上永遠抹不掉的一個錯誤。

    “可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一個惡魔，一個受制于人的惡魔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為什么會在意他們對你的偏見？”葉嫦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在意他們對我的偏見，只是對他們毫無自知之明的那份大義凌然感到惡心而已。”呂誠說道。

    “明明大家都差不多，他們卻總覺得自己有多高尚，多偉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反對惡，只是看不慣那些將自己的惡包裝成大義的婊子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我深刻的明白自己只是一個仗著自身強大力量為所欲為的惡魔，我所秉承的一切態度，立場，都是自己的興趣，而非什么大義。”

    “我尊重好人，也不會貶低惡人，但那些張口仁義道德，閉口道德仁義，心里想的卻滿是私欲的家伙，著實令我惡心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他們還喜歡跑到我面前來惡心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如果他們真有那個決心，拿自己的小命來玩一把，我也勉強尊重他們一下，可惡心完了又開始裝可憐，這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葉嫦頓了頓，“算人，人就是這樣的，我可以，別人不行，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呂誠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