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跑前滿眼嫉恨。在他眼里,炎猛又是一個與莫翠語牽扯不清的野男人。霍長安也是!“娘的,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他!”炎猛看著霍江臨的背影狠狠的說。然后壓抑著嗓音對莫翠語道:“進去吧,我來抱柴!”“記住,現在誰都不能再欺負你們了,不必再委曲求全!”因為心酸和憤怒,他都忘了請罪的事,抱進去一捆柴,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霍家。靜夜沉沉,月色暈暈。清雅助眠的花香,也不能使人入睡。炕上的人起身,沒有借助任何工具,像剛會走路的幼童,蹣跚來到桌旁,點燃了蠟燭。然后又一步步挪回來。腳踩在地上的承重感,真實的讓人落淚。墻上映出高大筆直的影子,來來回回……最后,他累了,又爬上炕,撐肘趴在熟睡的女子身邊。因為有了被褥,所以兩人不用再蓋一床被子。她整個人都包在被子里,只露出圓乎乎的小臉,像個剛出爐的小籠包,白嫩,飽滿,泛著溫膩光滑,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。那只嘴巴,粉嫩微嘟,仿若四月桃花,干凈鮮活,嬌艷欲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