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等候在此的老夫人給換衣,梳妝,收斂到一個棺木中。“大嫂,我做錯了嗎?”“沒有。”是她,她也會如此。霍家人可以忍辱負重,但不能自甘墮落。霍寶鴻是錯了,但不是錯在現(xiàn)在。是早錯了,早錯了。和她一樣。說什么都晚了。現(xiàn)在,只能往前走,往前走,把走歪的步子再扭回來。霍寶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,卻一點沒有好受些,他的心是真疼啊。他再沒閨女了。“抬到山上葬了,埋的深一點,別被野物尋味兒挖出來,等以后咱們還鄉(xiāng),要帶回去的。”“是咱們家的三個男人不中用,沒有護好她們。你們做哥哥的,給她倆磕個頭。”霍江臨和霍江初悲痛的磕頭。最后看了一眼,緩緩的合上棺木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