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話!跟咱收割的都是咱們的佃戶,到時候少點租金就是了,還用得著動筋骨?要是白義逼咱,咱就跑津城去,反正那邊咱早置辦好房地了……”對對對,管家松了口氣。白義身邊,不知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了一個白嫩纖細(xì),眼眸明亮的姑娘。“桑氏?本官正要找你。”白義立馬正了神色,嚴(yán)肅出聲。但說完后,原先想說的話又覺得不想說了。“大人,我也找你。”白義就勢接話:“找我什么事?又是說蝗蟲?如今很多百姓已經(jīng)開始收割,差不多就行了,別收不了場。”“有件事,我思來想去,還是要說。”桑寧沒理會白義有些煩躁的口氣。反正她就說一句話,不說睡不著覺。至于怎么做是他的事。“我二叔說,今年這種蝗蟲,和十九年前,荊江流域一帶蝗災(zāi)的蝗蟲,很是相似。”十九年前。荊江流域……倒是聽說過,是一場極嚴(yán)重的災(zāi)情。但白義年歲不大,對此一知半解,因此,感觸不是很深。徐五德就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