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走吧,您不放心,以后咱們再安排人過來看望。”小語勸著少年上了馬車。他看著侍衛甲拿著水袋咂嘴,忽的想到什么。好像昨晚沒怎么聽見世子咳嗽。霍家給灌的水特別甘甜,比宮里用鐘乳,磁石,木芙蓉凈化過的水還要細膩。入喉綿軟,不冰不乍,好像喝進去就滋潤進血肉里。今早他也喝過客棧里的水,又澀又腥,和水袋里的水一比,就跟尿似的。這黑店,還吹噓是涼州最好的,下次可不住他家了!不愧是霍家人,就是講究,把水處理的這么好喝,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,應該很不容易吧?“你還喝什么喝,水袋給我拿來吧!”小語奪過侍衛手里的水袋,理所當然的命令:“路上你們再自己找水,這些水要留給世子喝。”馬車如來時一般,悄無聲息的離開。門外的霍靜雅似乎有預感。那時遠遠的看到和白郡守在一塊的侍衛,她就覺得花不言沒走,一定是在附近。他這個人就是這樣,心里的話說不出口。以前好幾次,她因為等不到他回話,無聊跑走。他就會在原地一直等,一直等,等的侯府的下人來問要不要留下用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