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木柯渾身是血,全身已多處刺傷。 百姓還是太仁慈了,沒一個刺要害。 她嘲諷的笑了一聲:“白義,別費功夫了,就算你奪回涼州,這里也將是一座空城。 那毒藥,解不了。” 白義反手一刀刺過去,心臟處偏三分。 “咳咳咳……大人,你還沒發泄夠吧?”古木柯聲不可聞的說。 “可是我,堅持不下去了……” 她抬起頭,嘴角流著血,妖冶而殘忍的笑起來。 “白義,你還是不夠狠,你問我,定三在哪里,告訴你,他被我殺了!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?他被我,砍了手腳,斷了脊骨,挖了心臟,最后,扔下鐵鍋煮熟喂了狗。 你看到那幾口鍋了,至少煮了百來個人。 所以,你連他的一片爛肉都找不回來了!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啊!!!” 白義發了狂,猩紅著雙眼砍過去。 斷手,斷腳,斷脊椎,最后,一刀刺向古木柯的心臟。 “大人……你心里,痛快了嗎?” “定三,在,我那個小院,地窖……” 古木柯笑著,眼里帶著一抹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