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樣的兵,何愁打不贏西遼。 “不錯,明天獎勵你一頂新棉帽。” …… 霍長安遙遙看著桑寧進了營帳,轉頭去找鹿時深。 他問了桑寧的手,這才知那些花是用來做什么用的。 心里的愉悅又多了些。 “你一定要盡力把她的手治好,還需要什么藥材跟我說。” “還真需要一味藥材,煅龍骨,最好是象齒龍骨。”鹿時深說。 “好,我讓人去找。” 霍長安微蹙眉:“還有一事……不知為何,她不吃肉了,最近消瘦很多,是不是腸胃不佳?” 鹿時深抬眸。 果然,她也不吃肉了。 “屬下,大概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鹿時深也是聽定三說的,當時見過此場景的人都死光了,只剩下定三和桑寧。 定三不過說了那么幾句,就不愿再回憶,可想而知,當時景象是多么兇殘與惡心作嘔。 “定護衛讓屬下開了些藥,勉強能吃些肉了,主母是女子,怕抵抗情緒更重些,這事急不來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霍長安的聲音不辨喜怒。 轉身離開,身影隱匿于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