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這樣。玉翠和玉柏抿唇笑。桑寧輕咳幾聲,“可能昨晚著涼了,鼻塞憋的慌。”“干娘,你屋里那么熱,還能著涼啊,昨天我在里面竟然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只蚊子!”“是嗎?”“是的,干娘……你脖子被蚊子咬了!”念惜忽然瞪大眼,指著桑寧的脖子:“咬了那么大一片!”哎呀,這小丫頭怎么和邵松辰一樣,竟是個話癆!“我有消腫的藥。”她翻著自己的小包包。很有經(jīng)驗的說:“看來是花蚊子咬的,那種蚊子就是很毒。”桑寧捂臉。玉翠趕緊抿著唇接過念惜手里的藥膏,手指擦了一點給桑寧涂抹。玉柏則是找出狐毛圍領給她圍上。“寧兒。”車外傳來熟悉的男音。桑寧拉開車窗。霍長安提著一袋什么遞過來,端詳了一下她的臉色,然后低聲問:“腰酸嗎?”酸你個頭!“唰——”車窗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