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寧又倒了熱茶,遞給他小糕點。“小柿子。”她稱呼。花不言眉頭動了動。聽出這一稱呼的音調似乎不對,但好像也對。可別人這樣喊,就是冷冰冰的一個稱呼,桑寧喊,就很親切。他在腦子里想為什么會這樣,桑寧已經又開了口:“聽說你以前經常和靜雅去無人的河邊玩兒,你們都玩什么呀?”“抓魚,烤魚,做木筏,抓著樹枝打秋千。”說這些事的時候,少年眼里有光,不假思索。也不用像在京城時一樣,別人問話,他會在腦子想很久怎么回答才合適。“聽著很好玩兒,要是我小時候也能出去就好了,可惜我一直被關在家里。”桑寧羨慕的說。花不言看向桑寧,目光有了點溫度。同病相憐的溫度。桑寧又跟他說了幾句,看著花不言慢慢放松身體,朝火爐靠了靠,不再緊貼著車壁。她拿出了自己制作的炭筆,鋪上一張麻紙。一邊繼續說一邊勾勾畫畫。“小柿子,其實靜雅很喜歡你的。”花不言的眼睛乍然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