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腦子混亂時,本能的喊整天在他旁邊指導的人。“你叫誰都沒用。”霍靜雅把他推進被窩,自己把披風一扔,也鉆了進去。她身上,只穿著紅肚兜。花不言猛的閉上了眼睛。他好像才意識到,剛才讓他心花怒放的過家家,靜雅當真了。可是他剛才多喜歡,現在就多疼。破舊的房子,磨得脖頸發疼的紅衣,沒有頭面,沒有鳳冠,沒有祝福。不可以的。他參加過別人的喜宴,想象過新郎和新娘,是自己和小雅。賓堂滿座,盛世歡慶。他不害怕被人圍著,因為有人牽著他的手。不是此刻孤零零的,像是見不得人一樣的寒酸。她從來,都是熱烈的太陽。花不言哭了。像是碎掉一樣。在霍靜雅撕開了他的衣服,看到胸腔那一大片傷疤時,她也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