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兩人各懷心事。 汨羅在試圖理解玉獨蘇說的危險,玉獨蘇在拼命理解她居然什么都不懂的現實。 最后各自都沒真的理解,唯達成同識:險些闖禍。 走了一會兒,玉獨蘇忽然對她說: “你不是要吃栗子糕么,走,帶你去買。” 汨羅:“我不吃。” 玉獨蘇:“在那里你還說著要吃,你故意那樣說只是為了將他遣出去?” “他”便是那個叫與容的男子。 汨羅卻問:“當時我若不說那些話,那女子當真會將他亂棍打死嗎?” “會。”他幾乎沒想就答。 “為什么?” “不僅他會,那里面不論男女,若沒有服侍好客人,都會被打死。” 汨羅:“他們是人。” 玉獨蘇:“在這里只認實力,尋常人想活著,尊嚴與性命只能二選一。” 汨羅:“不是有城主府嗎?” 玉獨蘇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傻瓜。 又記起她真的不懂,于是耐著性子說: “城主府不過才設置百年,弱肉強食卻已存在千萬年,在自然鐵律面前,沒人能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