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一張 愿者上鉤
白慕山凌厲的眼神制止梁柏賢繼續說下去。
梁柏賢嘆了口氣道:「究竟是什么人干得?為什么要跑到回春堂偷龍骨?」因為這件事,已經塵封多年的卷宗重新被警方納入視野,梁柏賢明顯有些慌張。
白慕山輕輕拍了拍梁柏賢的肩膀,幫助他冷靜下來。
突然梁柏賢感覺到肩膀劇痛,白慕山的手瞬間化為鋼爪,如此大力,梁柏賢甚至聽到自己骨骼因為被外力壓榨而相互摩擦的聲音,他慘叫道:「痛......痛......」
白慕山冷冷道:「你究竟記得什么?」
梁柏賢痛苦地哀求道:「不記得......我什么都不記得了......放手......快斷了......」
白慕山這才放松了手,輕聲道:「他是有備而來,那片龍骨是誘餌啊。」
梁柏賢一邊揉著肩膀一邊道:「假的?」
白慕山搖了搖頭:「真的!」
薛安良的車是一輛二手的飛度,前往南江黨校的途中,他主動道:「剛才不好意思,白教授是我最尊敬的人。」
許純良笑道:「學生維護老師天經地義。」
薛安良道:「當年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,白教授時常說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。」
許純良嗤之以鼻,白慕山有什么好遺憾的?真正感到遺憾的應該是爺爺,是他所托非人。
薛安良道:「這次回春堂當真丟失了龍
骨?」
許純良道:「已經報案了,你不信可以質詢東州警方。」
「其實不是所有的龍骨都有價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