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純良笑道:“爺爺,這么晚了還這么用功?”
許長善將毛筆擱在筆架上,一臉慈祥道:“最近沒什么事情,就琢磨著把這些年行醫(yī)的心得體會寫下來,人活一輩子總得留下點什么,希望對后人有些啟發(fā)。”
許純良道:“您還青春年少呢,時間對您來說長著呢。”
許長善哈哈笑了起來,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:“我打算請清雅吃頓飯,你約個時間唄。”
許純良道:“沒必要吧,我明天陪她去巍山湖玩玩,您老要是有興趣,一起過去。”
許長善搖了搖頭道:“你們年輕人出去玩,我就不當累贅了。”他明顯有些話想說,可欲言又止。
許純良道:“爺爺,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嗎?”
許長善道:“你都這么大了,是非對錯分得清楚,不用我交代,對了,伱爸最近跟你聯(lián)系過沒有?”
許純良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許長善道:“你沒有主動跟他聯(lián)系過?”
許純良道:“聯(lián)系他干什么,我又不缺錢,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,我還是別打擾他的好。”
“不是說他離婚了?”
許長善表面上不關(guān)心這個兒子,可實際上心中還是牽掛的很。
許純良看出爺爺想他了:“得嘞,我現(xiàn)在就聯(lián)系。”
“算了,這么晚了都。”
許純良笑了起來:“有時差的,他們那邊大白天呢。”
許純良直接連了微信視頻,過了好一會兒,那邊方才有人接了電話,陽光很好,金光燦爛的,不過定睛一看,是個金發(fā)碧眼的沙灘美女,晃眼的是對方一頭金色的頭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