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非常納悶，之前打開天眼，是需要運作胎息才行。而如今，吃著飯就自動打開了。

    這是什么原因？預示了什么？

    虛空中的應龍剔著牙，依然懶洋洋地道：“韓柯身上也有護法，是他的護法在求救。激發了你的神通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他的護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忉利天的夜叉。”

    “夜叉？！”我嚇了一跳，是鬼附體嗎？忉利天不是天道嗎？

    “是忉利天的生命。惡鬼道也有。”

    我趕快拿手機搜索了一下，漲了知識。

    空行夜叉長兩個翅膀，能在空中飛行，千變萬化，有時現紅色，有時現藍色，有時現黃色，不管是什麼顏色，都有一種黑暗的光，這光非常厲害。他的身體，有時變為人身獸頭、或牛頭、或馬頭，總之，令人駭怕，他喜歡給人添麻煩。

    地行夜叉，更令人害怕。他的頭發冒綠色的火焰，高達數丈，像蠟燭一樣燃燒。他的眼睛一個生在頂門上，一個長在下巴上，形狀怪異，有的是三角形，有的是半月形。

    也就說韓柯的護法是空行夜叉。

    我試探地問：“大韓先生，你修煉武術這么多年，有沒有開啟什么功能啊？比如聽到或看到虛空中的東西？”

    韓柯快速喝了一口酒，兩頰通紅，爽朗地笑道：“你是說看見鬼神之類？”

    我似是而非地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說呢？并不是你們理解的看見或聽見，而是通過感覺在大腦里形成的畫面。——經常有。它還會教我一些超脫世間的東西。比如隔空取物，搓藥丸什么的。我天資不夠，學不會。但是替人算一算近期的運勢，卻是屢試不爽。”

    大韓的護法，或者又稱附體，果然是好斷吉兇禍福的夜叉。那么，大韓肚子里的鬼臉又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若明見我沉思不語，為了調動氣氛，講了很多關于他們婚后的趣事，比如兩個人都輕微打呼嚕，互相影響很難入睡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一聽，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，看著表姐說：“那，每天晚上睡不好很辛苦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