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站在她對面的，凌總長，心跳起伏，“你說你是我親生父親？”

    自己發(fā)出的聲音，如此夢幻，空曠。

    忽然間，她想起什么，怪不得了，怪不得凌雪薇會那么說。

    仔細看，確實有點像。

    “小錦，是姑姑……是媽媽不好，不應(yīng)該瞞著你。”許曉蕓已經(jīng)泣不成聲。

    許曉蕓果然是她親生母親。

    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，一切都是我的錯。”凌總長凌謹儒看向錦夜的目光充滿愧疚，“是我沒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(zé)任。”

    “丈夫？”錦夜忽然笑了一下，“你的夫人明明是凌太太。”

    凌謹儒嘆息了下，“我認識曉蕓在先，那時她才十六歲，但后來……我迫于家里壓力，和她分開。”

    錦夜只覺得天雷滾滾，加好大一盤狗血。

    澆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可后來你明明有了妻子孩子，凌遠洲和凌雪薇，怎么又招惹我姑姑？”媽媽兩個字如此別扭，她說不出口，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凌謹儒愧疚更甚，“我和張氏結(jié)婚四年后，一次到金陵大學(xué)辦事，重新見到你姑姑，情難自禁。”

    “好一個情難自禁。”

    “小錦……”許曉蕓羞愧難當，“是媽媽引誘他的，你不要怪他。我懷孕也沒告訴他。”

    凌謹儒道：“你不用為我掩飾，是我對不起你們。我從顧教授那里，知道你有了孩子后，去找你，可你已經(jīng)不見。”

    錦夜問：“那你不應(yīng)該繼續(xù)找她嗎？為什么把她的痕跡都抹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