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海升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成婉對于趙小南的話似也還滿意，轉過頭去不再看對趙小南冷眼直視。

    趙小南松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蕭海升感嘆一聲，對趙小南說道：“還是你看的開啊。修行整日鉆研，也就多活幾年，最終也難逃一死。人家痛痛快快一生，你即便多活個幾十年又能怎樣？沒有樂趣也是白在這世上走一遭！”

    趙小南深以為然。

    要不說他更喜歡蕭海升呢，因為蕭海升跟他的想法一樣，他在蕭海升面前也沒什么拘束感。他和蕭海升之間“利益”要關系，要超過“朋友”關系，所以他騙起蕭海升來也沒有什么心里負擔。

    像是是那種對你推心置腹，完全信任的人，你騙他自己心里那關都過不去。

    “蕭老懂我！”趙小南一副見到知己的樣子。

    蕭海升面有得意，“我要不懂你，早就把你趕出去了，還能留在我這里說這么多廢話？”

    趙小南端起茶杯，向蕭海升示意，“來來，我以茶代酒，敬蕭老一杯！”

    蕭海升舉起杯子，與趙小南隔空對碰，然后各自一飲而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趙小南見時間不早，于是蕭海升告辭。

    蕭海升讓成婉去送他。

    出了正房，走到院門口，趙小南停住腳步，湊近成婉說了一句，“原來你真的是蕭老的弟子，我還以為……”

    趙小南話沒說完，不過笑容曖昧。

    “齷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