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小南怕凈衍再追問下去，于是轉移話題，為凈衍講解道：“天雷有五階，第一階是白色雷電，第二階是黃色雷電，第三階是赤色雷電，第四階是紫色雷電，第五階是青色雷電。能經受的住一階黃色雷電而完好無缺的劍胚，品質可以評定為一階劍，能經受的住二階黃色雷電而完好無缺的，品質可以評定為二階劍。

    能經受住三階赤色雷電而完好無缺的，品質可以評定為三階劍。能經受住四階紫色雷電而完好無缺的，品質可以評定為四階劍。能經受的住五階青色雷電而完好無缺的，品質可以評定為五階劍，也就是神兵。你說這個白骨短劍是四階品質，那它應該能承受四階紫色雷電淬煉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承受不住天雷淬煉呢？”凈衍笑問。

    趙小南也沒見過劍胚淬煉失敗的下場，但聽尹天風說過，好像沒什么好下場。

    “那估計輕則廢了，重則沒了。”

    凈衍看了一眼焦黃一片的白骨短劍，并不擔心的樣子，朝趙小南笑笑，“反正這白骨短劍毀了，你得賠本座十張護身符。”

    趙小南已經準備好承擔淬劍失敗的后果，當也不扭捏，向凈衍保證道：“我說話算話。”

    凈衍點頭笑了笑，也給了趙小南一個保證。

    “本座也不虛言。”

    這時天空悶雷過后，又是一道赤色閃電斬下。

    第三道赤色天雷擊中白骨短劍的一瞬間，引雷陣中的白骨短劍頓時被劈的焦黑一片，趙小南甚至還看到白骨短劍已經出現骨裂的情況。

    凈衍看向趙小南，笑容不減，說了一句，“裂了。”

    趙小南臉頰抽搐，擠出一絲笑容回：“裂的應該只是表皮。”

    “應該？”凈衍眉毛微挑。

    趙小南訕訕一笑，其實也有些心虛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第一淬劍，不太確定……”

    凈衍剛張開口，第四道紫電天雷便就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