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百文?” 原來的木炭只要一百二十文每秤,這烏金一下貴了八十文每秤,這差價都夠買一秤多蜂窩煤了。 (有蜂窩煤后,老漢再沒關注過木炭的價格,不知道啊木炭已漲到五百文一秤了。) 老漢打算掏錢了,這亮晶晶的烏金他實在喜歡,貴點就貴點吧。 “大伯,你猜錯了,不是兩百文一秤,是兩貫一秤!” “啊,兩貫一秤!這哪是在燒烏金,這分明是在燒金子!買不起。”老漢掏錢的手停了下來。 “唉,老伯,您怎么能這樣說!” “您看,像您這么有格調的人,一看就是個大器晚成的樣子。” “到時候,這兩貫一秤的烏金,您是想買多少就買多少,一點不帶考慮的!” ...... 店中小廝按著陳昭教的話術一陣吹捧,直至將老漢送出商鋪。 走了半里路,老漢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,“難道我真的是懷才不遇的天才?” 也不知道這老漢未來會不會發達,但可以知道的是未來當他有錢后,必然回到車家炭行買上幾秤烏金,以慰當初那個奮斗的自己。 照陳昭的話講:“這是在培養未來潛在用戶!” 當小廝回到店中,有一穿著絲綢的中年人說道: “小二,你這個烏金要兩貫是吧?給某來十秤!” “某不差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