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張詠,張乖崖。”主薄馮成回答道。 馮成并非飽讀詩書之輩,只是像他們這種“地主豪紳”出身的官員,身邊都會有幾個“智囊團”,或者說師爺。 正是他們在百姓口中傳出來的零碎消息中,將“張乖崖”這個名字拼湊出來,并找到了他的履歷。 “他是何人?”魏玨問道。 張詠和寇準、王旦等人交好,只是其人未至宰輔,任職之地又久在巴蜀之地,雖有“治蜀名臣”之美稱,但很少出現在邊關雁門縣人的耳朵里。 馮成為眾人簡單介紹了張詠此人。 “照你這么說...我們的陳知縣是仰慕張乖崖為人,特意向他學的?嚴成就是一個犧牲品?!” “怎么可能,陳昭這是在收買人心!” “百姓們可都在為陳知縣除雁門縣一大禍害而拍手稱快呢!” 馮成反駁道。 “說得有些道理,但只為在那群刁民口中搏一個好名聲,便和嚴家結仇,這事做得是不是太粗糙了些?” 當然不會,至于答案,陳昭會親自告訴他! “都在這里?” “也好,省得我傳兩份信件。” 陳昭穿著一身夜行衣,隱沒于夜色之中,窺視著馮府的燈火通明。 夜黑風高夜,殺人放火天! 不對,是傳遞消息的好時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