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療的地方選擇在丹塔高處的一座閣樓。 丹楓和玄空子都親自在外面守著, “寧訴長老,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說,我們就在外面。”丹楓說。 “好。” 這件事并不需要那么大動干戈,丹楓和玄空子兩人在這里守著就足夠了。 丹楓是丹晨的父親,守著是應該的。 而玄空子作為丹塔會長,這里是丹塔,丹家又是丹塔的五大家族之一,他當然也要在這里守著。 房間內,只有寧訴和丹晨二人。 “我聽會長說,是你自己同意讓我給你治療的?”寧訴看著丹晨。 “嗯…”丹晨點了點頭,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敢直視寧訴。 她對任何不太熟悉的人都是這樣。 “你為什么會同意?你父親和會長都沒有同意吧,難道你就不怕出事?”寧訴接著問。 在知道是丹晨相信他的時候,他是有些驚訝的。 “因為…我覺得寧訴先生可以相信。”她說了一個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奇怪的理由。 但這就是理由,她愿意相信寧訴,就這么簡單。 寧訴笑了笑,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。 “行,那坐上來吧,我們準備開始。” 他讓丹晨盤膝坐在床上,然后自己也坐在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