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曾在一旁沉吟道:“他們若是讓我大宋出這個錢,也行,讓他們割地給我大宋,以此抵債。” “心真黑……” 一直站在人后的種世衡,聽完了呂夷簡和王曾二人的話,小聲的嘀咕了一句。 在他身旁的朱能鄭重的點了點頭。 出去搶劫的賊人是大宋派遣出去的,出去滅賊的人,也是大宋派遣出去的。 無論是當賊的,還是抓賊的,都要吃肉喝血。 他們自然不可能吃大宋的肉,喝大宋的血。 那就只能吃藩屬的肉,喝藩屬的血。 反正,只要藩屬敢向大宋求援,大宋就能借此兩頭喝血,并且可以讓戰事永無休止的打下去,一直到藩屬被吃干喝凈為止。 在此期間,大宋還不用擔罵名。 因為大宋自始至終,都站在正義的一方。 呂夷簡和王曾聽到了種世衡的小聲嘀咕,但是沒有例會。 呂夷簡沉吟道:“我大宋如今兵強馬壯,有不少的人手用,所以人手的問題我們不用操心。就是取誰家的錢財,用什么法子,還需要商討一番。 安南軍兵出交趾,用的是叛逃的借口。 交趾已經生疑,但卻找不到證據證明此事,所以不敢跟我們撕破臉皮。 但我們若是故技重施的話,那安南軍叛逃的借口就站不住腳了。 所以,往其他地方派人,還需要另找借口。”